登时就想起了他大雍还有幽蓟十六州在北辽人手里没拿回来,这国土是说什么也不能再丢了。
是以,晟帝当即便改了想法附和,声音比褚晏还铿锵:“说得是,砍什么也不能砍军费!苦什么也不能苦了朕的将士!”
没实力就要挨打,那都是该花的钱,省不得。
可是,这样一来,那不就没地方可削减了?
晟帝沉吟,一切终究还是又绕回到了他最初的想法:“既然不能节流,那就只能开源……”
“陛下说的是。”褚晏立刻便认同了这一观点。
晟帝听了,瞬间老怀安慰:对吧,你也觉得要加征赋税对吧,虞青山就是在这个事上死咬着不肯松口,还联合了几个重臣一封又一封地上书来反对,简直就是鼠目寸光!不知变通!气煞他也!!!
如此利国利民的千秋功业,百姓就算是为此勒紧裤腰带,那也当感到荣耀才是!
想到这,晟帝看褚晏的目光越发地欣赏了起来,果然,还是跟年轻人说话舒服,你看看,多么会举一反三。
然而下一瞬,褚晏却是把这个方案也给摁死了,用的理由居然和虞青山的差不多。
晟帝的脸当时就往下沉了,他原还以为褚晏年轻人敢想敢拼和虞青山那守旧的不一样,刚还在夸他,结果……
这人不经夸啊。
随着皇帝的冷脸,刚还轻松的氛围急转直下,就连侍立在一旁的总管太监,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他看向褚晏,满心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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