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虞秋秋为了救他,可是一个人灭了几千死士,跟那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似的。
褚晏猛地摇了摇头,怎么想到那去了……
总之,忽略掉那些磨刀霍霍的心声的话,光从表面上看,虞秋秋其实还挺在乎他的。
褚晏垂眸转了转手里的酒杯,回过神来往对面一看,陆行知头一啄一啄,竟是又快要睡着了。
“诶!”褚晏伸手过去又将人给晃醒:“我问你,我先前叫你再加派些人手去护送使臣,你派了没有?”
前世,大雍使臣去北辽的路上遭袭,虽没造成死亡,但好些个使臣都负了伤,到北辽的时候一个个都病恹恹的,很是遭了一顿北辽人的耻笑,说他们大雍人都是些病夫,陛下失了脸面,为此大发雷霆,连只是被借调了一批新兵出去的陆行知都受了罚。
他前些日子想起这事,特意提醒了陆行知。
陆行知瞌睡未半又被人晃了,头晕得很,直接往后仰头靠在了椅背上,神游似的摆了摆手:“没派。”
“你传信给我的时候,使团都已经进入北辽了,啥事也没有……”
陆行知咕哝着,声音渐渐模糊不清。
褚晏听见前面的,却是忽地一愣,使团已经进入的北辽了……路上没有遭袭?
这怎么跟前世发生的不一样?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这件事如果没有其他变数的话,那——
褚晏眸光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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