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马拉弓的酣畅淋漓。”
赵铁柱觉得他意有所指,他这老弟是在说他沉溺温柔乡么?
“说起跑马,臣弟已经许久不曾与皇兄和四哥一起策马驰骋过了,从前父皇教导我们三人跑马,皇兄总是学得最快,跑得最好,每回同臣弟和四哥比完,又总要跑去将军府寻彻大哥再比一场。”
豫王的话把赵铁柱拉进了燕重云的记忆。
那时候一众皇子很多,太子从小体弱只能静养,便只一心读书。只有他们三个年纪相仿,又爱闹腾,老皇帝亲自教他们三人骑射,只有他学得最快,马跑得好,弓也拉得准。
豫王又说:“四哥从前要强,每回皇兄去了将军府,四哥便抓了我一直在马场跑马,次次都要将我跑得筋疲力尽,第二日起来骨头都像散架了似的。”
赵铁柱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段记忆。
他从前隔三差五便要同老四老六比跑马,每回都借着这个名头要去将军府找长孙彻。
他也不是非要跟长孙彻比跑马,他只是想去看看,那个每回都躲在屋檐下的柱子边偷偷看他们跑马比试的长孙透。
后来长孙彻烦了他这个三两天就上门比试的皇子。
每回得了消息便早早去校场,避开同他遇见。
但他依旧往将军府里钻。
那时候的长孙透会站在他跟前,眼神躲避低着头同他说:“我大哥不在,你改日再来。”
他却坏心思地说:“你大哥不在,那便由你同我比试!”
长孙透闻言眼睛里会闪着一丝期盼,没过多久又丧气地垂下,“我不会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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