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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妃一张妆容精致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神色, 这一次,她要叫长孙透去了就再也回不来。
宁妃阴毒地在屋里扎小人,写有长孙透生辰八字的草人上早已千疮百孔, 她甚至还在草人的脸上涂了鸡血, 并将细细的针从头顶推进草人的身体中。
宁妃此刻像只狰狞的鬼, 在进行着最歹毒的仪式,要将人置于死地。
只有静妃, 得到消息后只呆呆地坐回椅子上, 她把着扶手神色黯然。
回想起昨日在勤政殿同皇上琴瑟和鸣种种场景, 不免有些失神, 昨日温情在今日而言,却又苦涩万分。
早就该知道的, 这后宫里的人, 没有一个能比得上皇上心尖尖上的澜贵妃, 她不是从入宫那一天起就明白了吗?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会不甘会嫉妒。
但那个人是长孙透,是澜贵妃,是这后宫里的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的人。
罢了,她不想争了,从前她对未来还有些幻想,想着皇上若一直垂爱她,她便也能到那个位置,可后来她明白了,在皇上眼中,只有澜贵妃是不一样的。
澜贵妃无需做什么,也不必刻意争宠,花尽心思去讨好,就能在皇上心里,不减半分。
她如何去争?她争不过的,这后宫里多少家世门第比她高的人都争不来,她又争什么呢?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这静妃也不过是皇上怜悯才赐封的。怪只怪她自己,得到过了就想奢求更多。
静妃垂下眼眸,她如今也不奢望其他了,她只求皇上还惦念她的好,还能像昨日那般听她唱曲儿便足够了。
赵铁柱开完会发完通知就回到办公室偷偷补觉,瞌睡虫早就把还要带哪个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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