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透从小在将军府便学文习字,基本功很扎实, 写这封信时, 不可能是因为掌握不好姿势而导致字写成这样。
那就只有一种原因——他在写这封信的时候, 情绪很波动。
只见那信上除去问候之外,便只有简短的一行字跃然其中。
——“臣妾的伤势已然痊愈, 不日后便可回宫。”
这些不算规整的字像一颗颗钢钉, 将他钉得不能动弹。
赵铁柱眼眶有些生涩, 又觉得心里泛酸。
他不明白长孙透到底在想什么, 为什么自己明明给了他自由,他还不要。
他明明可以只写一句告别来通知自己, 让自己好安排一切, 让他可以高枕无忧地远走高飞。
可是他却写来这样一封信, 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他情绪的拉扯,他分明有诸多不愿,分明早就厌倦了这宫墙里的一切。
可他还是写信告诉自己,他要回来,回到这个繁重的枷锁之中,回到这个让他不自由的牢笼。
赵铁柱将这短短两排字来来回回看了许多遍。
看到眼睛发疼,已然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种什么滋味,只觉得太多种情绪像一剂剂染料,都放在一起搅啊搅,叫他头晕目眩,又叫他压抑得快要窒息。
内,卡密撒嘛,瓦塔西给的一切,澜酱都不要了是吗?哪怕是他最想要的自由,就因为是我给的,所以他宁愿不要是吗?
阿澜他……竟恨我至此吗?
连自由都不要了,也要跟我相互折磨致死吗?
还是说,这是他对燕重云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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