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两人刚进去就听见温晚宜在打电话,语速平稳,但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决断,隐夹杂了几分诮笑。
“偏爱?温高峯,这些年,你对我有过什么偏爱,不都是给你那个新家庭了吗,你和你现在的家庭有多美满我不在意,但你不能侵犯我的权益。我在这里过得平平稳稳,你一手让你那妻女踏入我生活是什么意思?试探吗?还是践踏。”
电话里,温高峯也句句苦心:“晚宜,你这是又怎么了,我这当爸的还在股东会议上呢,你一个电话打过来我就要听电话,这来听电话就算了,你劈头盖脸给我一顿骂,这我是当爸的还你是啊?还有那个什么践踏,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耿姨和妹妹做了什么你包容下不好吗,那爸爸不也是希望我们一家四口好好的吗。”
“你不用在这里给我假好心。”温晚宜语气冷静,诉求也极度清晰:“我现在只说你女儿在这做的事,她在家乱动我东西就算了,出门狐假虎威,现在做威做到了我朋友头上,这怎么说?”
想着,又像是想到他那句一家四口,温晚宜冷笑了下:“别什么一家四口,我从来只有我妈我外婆一家三口,你那个话我听了都恶心。”
“好好,不说这些。你就说温瑶岑怎么了吧,她这次怎么惹你了,爸爸我端水端平了,这次我肯定好好地解决她。”
温晚宜知道他心情好时候向来好说话,现在说解决,其实是等不了他解决的。
单是看在他那个妻子份上,像这样的男人为了自己传统小家好,只会向着那边,她不信这样的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