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刚刚还浮躁的情绪一扫而空,无端地平和了些。
“小温,你来了也有几个月,跟着我也做了一些事情。这次澜姐是真有事想交代给你。”
林澜要交代的事情,其实温晚宜一开始就稍稍有一些心理准备。
“这次辉呈撤资突然,但还没有完全下决断,我们这边除了何莉,你是我最看好的,抽空联系一下,看看目标客户还能不能挽回。”
关键客户反悔,理深肯定是得找人去“挽回”。
这个过程如何不重要,肯定是得去,起码得有个人收场子,收得好或不好,流程要走,再者,后续的一些事宜有个人扛担子,领导也能看出一个人工作能力。
这事要换一个人身上该有压力了。
到温晚宜身上,她觉得和她这段时间忙的事宜比起来不算什么。
她说:“辉呈资本这次撤资,是因为竞对报价么。”
林澜:“主要还是资本内部的一些斗争,赞同投资的少东家邰温书的伯伯,也就是辉呈二股东,联合其他lp施压撤资,主要还是看中了相同定位的澳蓝证券。”
差不多了解了原委,温晚宜点点头:“我了解了。”
除去她本身要忙的事务,这起事项也就短暂压在了温晚宜的肩头。
她才约好这周五的产检,医院的医生也给她发过了消息。
这次就是个最简单的检查,是温晚宜有时候不确定自己肚子里宝宝的动静,就老想着去医院看看,确定宝宝是健康正常的才放得下心。
在这之前,她又稍稍加班了两个夜晚,主要是对辉呈资本的主要人事结构做一个基本背调。
差不多了解了这次事项原委及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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