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朝她笑了笑:“上回没来得及仔细看你,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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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我也没来得及仔细看将军你。”陈宝香微微一笑,“已经少了一条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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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槐立脸上的笑意裂开了一条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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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香这孩子,就是说话不好听。”长公主打起了圆场,“心是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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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配合地露出善良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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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之所及,程槐立显然不信这鬼话,但他今日之所以坐在这里,显然也是有所求,所以再恼怒也只能维持体面,甚至开口道:“我与陈大人之间是有些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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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圣满意地点头,开始与他闲聊最近的朝政,又说到云州附近的干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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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很清楚自己坐在这里只是个由头,便只装哑听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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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你推我挡的,全是周旋,半晌也没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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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的珍馐佳肴,这两人谁也不愿意动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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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摸捻了块鸭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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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得开心呢,程槐立突然就来了一句:“其实说到底都是一家人,我这当父亲的,又怎会真的让她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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