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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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一脸了然，也不多说，只高深莫测地让她多看多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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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很是自然地就在盐坊里外都转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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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坍塌，也没有别的祸事阻碍，整个盐井盐坊都在正常出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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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不是产盐重地，蜀州那边产井盐更多，就算上京的盐井出了问题，盐运也会及时从别地补给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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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不在于盐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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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问题出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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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陈宝香和张知序一起下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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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打算是只趁着休沐来一次，了解了解情况即可，但日落余晖之下，张知序垂着眼开了口：“我可能还会多来一段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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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扭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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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显然又是看见了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事，眼里的愤怒被理智压着也频频漫溢，不过愤怒之余又有些迷茫，似乎还需要更多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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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她笑，“你只管来，我与你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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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办起事来很是仔细，来回查证，细细编写，陈宝香半个月不到就摸清了的来龙去脉，他硬生生整理了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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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月之后，李秉圣的桌上有了一本极厚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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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墙砖铲这儿来了？”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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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音差点笑出声，把所有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控制住了神情，正经拱手：“刑部张大人敬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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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知道是他，除了他也没谁能干得出这种事，每回都写这么多，字好看也不是这么使的，朕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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