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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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什么武将啊跟谢兰亭一起去听曲儿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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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陈宝香有些纳闷，“这你都不觉得是大事，那方才是想到了什么，神情竟那般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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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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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飘忽地移开，含糊地道：“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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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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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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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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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地别开头，耳根涨红，半晌也没能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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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怎么说？说一看见她那有意掩盖的样子心里就沉了，脑海里止不住地浮现出些同生共死默契合拍的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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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戏班子里最常演了，什么“凯旋归来的将军休妻另娶”、“互相看不顺眼的对头大战之后成为知己”、“痴情女苦守寒窑心上人移情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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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空看这些，只是听银月说起过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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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光听就够讨厌的了，再往陈宝香身上一套，他脸色好得起来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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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还要进宫去面圣？”他径直将她往外推，“快去吧，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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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盯着他，很不高兴：“我这么坦诚待你，你不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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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一盒金子，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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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子的问题吗，是你的态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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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盒。”他补充，“每盒一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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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话又说回来，你态度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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