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亲人去的，姑母你也是我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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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张银月挑眉，“亲人你会不高兴我跟别的大人来往，亲人你会一直贴身收着我幼时送你的破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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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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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指尖一挑就夺过他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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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来想抢，伸手过去，却几乎成了环抱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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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收回手，窘迫又无奈：“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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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叫这个称呼，我就把这袋子打开，看看除了那块石头还有什么。”她戏谑地玩弄荷包上的绳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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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来背脊一僵，脸都跟着白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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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有什么，自然还有她顺嘴吐在他掌心里的桃核、嫌绣工不好就扔了的手帕、断掉的青丝、甚至还有一颗疼了她半个月才掉下来的乳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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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样他都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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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些全摆在一起，就更显得他心思肮脏，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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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来伸手想去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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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银月将荷包放在身后，歪着脑袋瞧他：“重新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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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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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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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他飞快地开口，“别打开，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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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两个字落下来，屋里两个人同时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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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轻咳一声，将荷包还给他，然后道：“大哥说了，不能让人觉得张家在虐待你，明儿你便陪我上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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