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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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遥遥地盯着那石碑看，看了好久也没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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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抬步朝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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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都来了，怎么不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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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让摇头，望一眼那石碑又垂眸：“我只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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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考改制之事我听人说了，你和张知序不可谓不尽力，但宝香，朝堂是一座木头搭成的房子，每个人都得在旁人身上借力，树敌太多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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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你觉得自己毫无破绽无所畏惧，可人总有松懈的时候，我不想看你步叶宰辅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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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听懂了：“有人想对我下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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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想。”季秋让叹息，“他们已经动过几次手，未能成事，将来想必会变本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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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纳闷了：“动过手？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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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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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复杂地提了个人：“陆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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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她啊。”陈宝香挠头，“也就让我名声不好听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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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季秋让摇头，“你风光之时自然不显，可一旦圣眷稍褪，这就会变成一只掐在你喉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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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宝香其实明白这个道理，但当下，她想趁着陛下还肯听她的，用最快的速度改制，自然就没法顾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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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顾以渐。”季秋让道，“陆清容回上京坐的是他运古籍的官船，她能突然进教坊做官妓，想必后头也有他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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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制最先伤的就是世家利益，张家不知为何没有太大的反应，但顾家显然不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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