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亲手建立能够从实际意义上保护咒术师的组织什么的,就算还是不能解决底层逻辑,但有同学和挚友的牵绊,也没有那样痛彻心扉的死亡,夏油杰应该不会再走上那条不归路。
黑发谍报员无奈地拍了拍又黏黏糊糊起来的亲友的背,
“还好比起保罗来说,五条悟能更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
魏尔伦震撼,魏尔伦委屈。
“那也是我找他们谈过,是我引导过的……”
话说到一半,看着兰波脸上狡黠的笑,人造神明愣了一下,把头埋进谍报员的肩,蹭了蹭,笑了起来。
真好啊——阿蒂尔也已经会用这样的语气来打趣那些过往了。
“阿蒂尔。”
“嗯?”
“那我以后也会,多把我的心事,都说给你听。”
“嗯。”
魏尔伦抬起头,看着兰波那张总是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放松又轻快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用眼神描摹着谍报员的五官。
浓黑弯曲的眉,桃花一样的眼,秀挺的鼻梁,还有——那张曾经总是吐露出令他憎恶的话语,如今看来,却形态端正,如月牙一样弯曲,还带着小巧唇珠的唇。
大概是天然肤色就白的原因,那张唇也是淡色的、些微的粉,不知为何抿了抿,显得中间透出光泽的桃色。
兰波有点莫名地心跳加速。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魏尔伦的眼神如同看到猎物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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