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来到地下库房,地下库房有条地道,面馆老板指了指,让腓特烈钻进去。
两边虽然是邻居,但酒馆只知道有暗门,不知面馆里的地道,酒馆老板只知道让人进地道,不知通向哪里。腓特烈还以为自己要在地下爬很远,谁知地道抹了水泥,自己只需要躺在滑板上一路滑下去就好。
滑板上还有绳子,到时拉动绳子能回去。
地道的长度有五十多米,尽头是一间很小的地下室,另外三面又有相同的地道,其中一个上面亮有一盏灯。
这回腓特烈又滑了一百多米,尽头是一个钢铁笼子,钢柱有手腕粗,六把枪指着他。
“大衣柜在午夜跳起舞来。”
“但是他是为梳妆台或者烛台而跳的吗?”
枪口垂下,有人打开笼子,把腓特烈放出来。
他被带到一个房间,厚实的墙壁和铁门后面只有座椅,对面是一堵墙,墙上有个开口,后面有人说:“风猛烈地从东面吹来,这条河的水变红了。”
腓特烈回道:“你生病了吗?”
如果他此刻答错,地下的心绞痛药物就会炸了。
腓特烈在椅子上坐下,墙后的人说:“皮亚斯特方面的人控制了城里的自来水厂,市民大会监督委员有权监督整个水厂,包括水质和设备维护。”
腓特烈眉头一皱,从报纸上看,自从水厂在四五年前投产后,背后的股东们为了让人用上自来水,将城里的水井几乎全部埋了。
如果水厂出事,整个城市的人就得去河边打水。
腓特烈不解地问:“就为此事?”
他有些不了解,皮亚斯特王国方面了这么大代价搞施耐德,就因为水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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