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当作无用之物弃之敝履的感觉。
单手将球高高地抛起,手臂开始摆动,轻盈的步伐踩着愉悦的鼓点在跃起高潮时重重踩在地板冲向天空,左臂抬起扒着空气,右肩带着手臂重重挥向那一球。
这个年纪,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年纪,他超强的。
“咚——”
砸在底边上的球再次高高弹起,弹到半空中,如同从地板上升起的黑日,遮住了天花板的光。
这一球突破了120km/h,是此次春高场上发球球速最高的一球。
尾新春马望着那弹起的球死死咬着后槽牙,双手麻木到没有知觉。
候补席的云南惠介看着高高弹起的那一球,回过神看向场上。
大家的脸上表情差不多,看着那一球都感受到了一种恐惧,恐惧那个人,好像仅仅通过这一球就感受到了属于那个人的时代已经降临了。
水谷羽京落地,站在场上,看着球弹起落下,然后再次弹起,咚咚咚的余韵哪怕隔着很远也依旧回荡在他的耳边,隐隐和他的心跳重合。
就像是曾经木兔对月岛说过的那句话。
‘就是那一球让我感受到,属于我的时代终于来了。’
角名伦太郎站在前排,在水谷羽京发球结束时回头看了一眼。
水谷羽京站在安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裁判员再次发球的手势,墨绿色的眼睛里没有得分的激动和喜悦,空落落的如同苍白雪原,可那张俊俏的皮肉上却挂着笑容。
角名伦太郎收回视线,炙热的身体在一瞬间冷却,像是站在风口里只穿了单薄的衣服,鸡皮疙瘩毫不吝啬地在手臂上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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