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信介的手就这样放在他的脖子上,帮他驱散热意。
水谷羽京抬起双手,看着宫治坏笑:“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哦!”说罢,手指还在灵活的摆动。
北信介的手上突然用力捏了他一下,水谷羽京瞬间安静了,低头乖乖地坐着。
宫治嘴角抽了抽,看着这两个家伙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坐在水谷羽京旁边看着前方。
“北学长上场的话,会好很多吧。”宫治在想有没有什么轻松获胜的方法,现在能想到的大概就只有北学长上场了。
北信介站在水谷羽京身后,手掌贴在他滚烫的后颈上,后脑勺的发丝在自己手背上滑动着,有些瘙痒。
“但是,现在就已经很好了。”
北信介捏了捏水谷羽京的脖颈,面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低着头的水谷羽京双肘抵在腿上,放松着的手掌紧紧攥了起来。
宫治的视线从水谷羽京抵着的侧脸划过,落到他握紧的拳头上,最后移开到漫无目的的地方,消遣着短暂的时间。
羽京从来都没说过,但是他一直都很想吧,想让北学长在场上待得更久。
从ih开始,只要北学长在场,他的表现都带着一种别样的积极,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黑须监督,他需要队长在场上,要想彻底使用他就把人送上来吧……
发球、接球、跑步、耐力训练、练习赛……水谷羽京努力的地方他们都能看到,可他并未追求遥不可及的目标,职业也好、未来也好,全部都不是。
宫治能感受到羽京的那种莫名急躁的心情,就像是……就像是在路尚未到达的地方盛开的花,见过他的旅人想尽办法想告诉其他人:这里有世界上最美的花,并为此而努力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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