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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没有集体浴室, 大家都是单间洗浴。
水谷羽京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用毛巾擦拭着自己已经干了大半的发丝。
从浴室回到他们集体的大通铺要穿过一段走廊。
酒店走廊的地毯吞咽掉了拖鞋碰撞地面的声音,路过走廊宽大且装饰精美的窗户看到了外面洋洋洒洒飘落的雪花。
“雪还在下啊……”水谷羽京收回视线,擦拭着发丝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房间里很暖和, 角名和理石在打游戏,双胞胎趴在被褥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水谷羽京脱了鞋,坐在自己的床褥上翻开了自己的排球日志, 然后从包里放出自己带来的笔,一点点写着今天和狢坂这场比赛的细枝末节。
云南惠介也好,桐生八也好, 他们只是春高的冰山一角。
明天, 后天还有更强的对手等着他们。
北信介披着外套进来时就看到了水谷羽京盘腿坐在那里的背影。
“枭谷今天的比赛,对手两局都没有进入二十分吧。”水谷羽京合上排球日志, 看向吹干头发回来的北信介。
北信介点了点头, 盘腿坐下,把身上的外套拿下来叠起来放在一边。
“枭谷还是老样子, 有木兔在,很活跃。”
“还有一件事……”北信介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水谷羽京。
“井闼山输给了广岛的犬伏东。”
水谷羽京愣了一下,井闼山的名字反复在口腔中咀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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