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炙热,就好像是艺术家在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一般,“泽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要杀我的?”
“从你杀死我母亲的那一刻起。”
裴言的眼神更炙热了,欣喜道:“不愧是我裴言的儿子!”
“你母亲死的时候,你不过三百岁,你为了弑父竟能忍辱负重这么多年!”裴言的喜悦溢于言表,“泽儿,你比我想的还要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