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次……”
“日后再提——”
“便每夜翻她们牌子,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
她心跳骤然加快,身子僵了僵,不可置信道:“你疯了吗……?”
“不该给你机会的,”楚浔低笑一声,咬着她耳垂缓声道:“不如再说一回——朕真想试试——”
体内的胀热重新律动,他放缓了动作,却是九浅一深地顶。楚浔作为天家皇子,不通人事是绝不可能的,这点房中技他能玩得炉火纯青,却是第一次对她用。
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慢慢却慌了神。他只抽出一点时,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这般磨过了数回,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
再一深入,便直激得她的娇喘越发高昂,几回便带着哭腔。被压磨的乳珠不断擦过褥榻,楚浔的手掌自她身后与她交扣,绷紧腰腹这般深入浅出地推送抽离,数个回合便让她喷浇了两次的淫水。
全洇在褥上。
“嗯啊——”
“不行——不行——楚浔——”
雨露哭喘着讨饶,直觉快被他折磨疯了。她这副身子本就被养的敏感异常,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自腿心蔓延至脊梁骨的快意能将她活活逼疯了。
他充耳不闻给了她又一回折磨,终于将雨露逼得去了,高潮来得格外激烈,被覆在他胸膛之下的身子抖如筛粒,腰跨痉挛不止。她咬着锦被,自喉咙里溢出闷声的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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