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器重,楚渊儿时便克己守礼,在南叁所时天不亮便要读书习字写策论,每写完一篇便要送去上书房叫学士传阅批改。他十几岁的少年时光,好似一直这般忙忙碌碌。
小姑娘奋力从礼制中挤出自我来的勇气,在他眼底极其可爱与珍贵。
后来再送她生辰礼,楚渊认真许多。会想云雀衔枝纹是否太过素净?桃花纹是否显得轻浮?金簪和玉簪哪个更衬她气质,发带的颜色也要在青蓝与浅黛之间斟酌几番。
他当她为未来的王妃,却并未动几分真情。但豆蔻年华的小雨露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会背她回府,每次来府都给她带点心,在春宴上诸多贵女之中唯独为她簪花的哥哥。
“慈不掌兵,情不立事。”这道理他自明白。
是父皇教得。
直到楚玥与他设计将她作为一颗棋子送入宫中,直到她真正从自己掌中飞走,楚渊才发觉原来想她能回到自己身边来的日日夜夜都是因为动情。
原来嫉恨和求之不得,比爱本身更刻骨铭心。
一转眼,她竟已要为旁人生儿育女了。
………
自西南回京这日,快马加鞭进城已至傍晚,算算时辰,宫门已经快下钥。楚渊勒马迟疑,本想转道回府明日再入宫,却见不远处一小队禁军疾驰而来,为首的人翻身下马,单膝跪地。
“殿下留步,陛下急召,请即刻入宫复命。”
楚渊眉峰微挑,直觉这个时辰急召十分蹊跷。
宫门足足晚下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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