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府医也很可能就是研制出此药的北齐人。
“是她与北齐有勾结。”楚浔字字生寒。
“不可能!”纵然已经知晓她有问题,楚渊还是下意识从心底维护长姐,质问道:“皇姐已经是最尊贵的嫡长公主,她有什么理由勾结北齐?”
“她算计你我,还能有什么理由?”
“你是不是坐久了皇位,也觉得人人都要造反了?”楚渊似是觉得可笑,几指曲起重重敲在案前:“长姐在朝中半点势力都没有,今岁才从江南——”
楚浔凤目透寒,神色严峻地打断他:“你的就是她的,还不明白吗?”
不知哪扇窗未合紧,夜风将殿内烛火吹得一颤,二人对峙的身影在雕龙画凤的梁柱上扭曲。楚渊扣在紫檀木案上的几指骤然一抖,骨节因用而泛白。
见他终于无言以对,楚浔低叹:“她手中密旨,你可知晓?”
静默许久,楚渊脸色难看至极,慢慢开口:“她说过,可若如你所言,已未必是真。”
能让他这般信任,这些年又像有着什么底气似的与他政斗,楚玥假传于他的圣旨还能是什么?左不过是若他对楚渊动手,或德不配位,可被取而代之的诏令。他自小受尽器重,她当然知道怎么说才能让他深信不疑。
“你我二人之间,且先放放。”楚浔眉心疼得厉害,冷声说:“她坐山观虎斗,借你之力算计朕没留一点痕迹,勾结敌国亦还没有罪证。”
被做了多年的刀,楚渊一时之间有些恍然,只轻点头,声音低压:“不能打草惊蛇,我想法子去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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