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向引回纸条：我说的就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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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又写：你明明知道是我差点捅了人，为什么要帮我说谎？如果不是监控，我们都穿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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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过去，向引看了，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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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拿回来继续写：冯翼他们应该会报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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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刷刷把纸条撕得稀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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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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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推过来一张新的纸条：你泄露了天机，只好就地销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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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没忍住，弯腰猫到下面捂着嘴吭吭吭笑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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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看了一眼才确认顾明晦在笑，他没见主角这么乐过，不知道自己哪里戳到了他的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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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重新坐好后，又收到向引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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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条上写着：潜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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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又猫下去笑了。向引说话真是很有意思。他在课桌下面盯着纸条，向引的字和人一样很秀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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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向引的两张纸条叠整齐，塞进衣兜里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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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奶奶和老王以及郑主任在办公室谈完，又等了一会儿，向引他们就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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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今天没缠着顾明晦叫他教题，很快收拾完东西出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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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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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奶奶又拿过书包背在自己肩上，扶着向引的脑袋左看右看，“打架没打痛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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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被打的同学有点事。”向引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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