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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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很委屈：“一天没看手机，不是挺正常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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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是又调飞行模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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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气结。自从上回他看见向引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后，他就认定这货是个原始人了。向引还理直气壮地说，省话费省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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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知道，其实是向引在忙的时候不喜欢外界有打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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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了，我这回就是没把手机带在身上。”向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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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不欲和原始人就这个问题继续扯皮，直接问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我听老王说，你办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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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休学的消息传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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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有人问这个问题，向引都答得简单：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奶奶生病，他顾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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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口不提要离开a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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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是顾明晦问，答案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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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在电话那头咬咬嘴唇，他做出过一些苍白的努力，但事实证明现在他什么忙都帮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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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还来学校么。”他很久没见到向引了，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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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的声音透着一如既往的和煦笑意：“如果空，肯定会来上课啊。”当然，这，只是托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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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晦听起来闷闷不乐，“你来个屁。马上期末考了，你还是别来了吧，别丢我这个天天开小灶的老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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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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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顾明晦深深呼吸了口气。“我开玩笑的。考完就快新年了，跨年学校会搞活动，你来凑凑热闹也行。大家都挺想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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