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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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臂一抻，便要把已经骑在他身上的人掀下去。以前他给不动月明晦还非要的时候，他经常使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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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百二十年之前的月明晦一点都不听话，不仅立刻又缠吻了上来，一边亲，一边再次把他揽入怀中，面对面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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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引……向引……”他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又堵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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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晦绝对是喝醉了。向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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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小厮们就说要月明晦喝醒酒汤。此时接吻，他也尝到了他嘴里数种烈酒混合的味道。与和顺的合卺酒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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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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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喝醉，月明晦怎么会突然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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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酒味，向引还尝到了眼泪的味道。那水滴先是落到他脸上，然后顺着滑落到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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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看见月明晦近在咫尺的眼底，是一片水光粼粼的猩红。他被吻得缺氧，甚至第一反应，以为月明晦的眼睛里流出了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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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的是如酒液一般辛辣又浓烈的情绪。痛苦有之，悲伤有之，狂喜有之……只有醉鬼和疯子会同时有这么多矛盾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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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还有可能是神蚀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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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向引抵住他滚烫的胸膛，抵开一些距离。他想，虽然月明晦什么样儿自己都见过了，但他应当是始终都不愿意被自己见到这样的狼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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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哭，这甚至都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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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央君……你喝醉了。”很久没有叫出这个称呼，向引有点不习惯。他低//喘一口气，“还是说，你又神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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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晦抿起眼帘，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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