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上,全是被挠的伤口,痛死了,我现在都觉得阮珂这个力道恨不得想掐死我。”
黎筠看着那满背的红痕。
好吧,好像确实挺激烈的。
季鸣星端着茶壶准备泡点茶,一看茶叶没了,干脆倒了点白开水就放桌上来了。
黎筠看季鸣星一脸郁郁不振的样子,试探着问:“虽然吧,这……你为什么这么怕阮珂宰了你?”
季鸣星静默了一瞬,这里分明没有外人,但他却小声道:“你不知道他之前有多狠,我都觉得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情感障碍了。”
季鸣星老神在在。
“之前他家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不论男女,每一个第二天都吓得哭着闹着不肯再见面,如果谁敢强行要求他联姻,不出两天,联姻对象就会被送出国,从此再无音讯。酒吧会所里但凡敢跟他搭讪的,基本得不到好脸色。”
季鸣星咽了下口水,像是在回忆什么可怕的事:“上次我们去的那会所,就是阮家的产业,阮珂和那群二世祖经常过去玩儿,之前有个不长眼的对着阮珂动手动脚,当场就被人卸了胳膊和腿……还有个敢在他酒里下药的,那人暴打一顿后第二天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