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他们在公事的失责和犯下的罪行。故此时她也一直顺着侯海的认知,绕着这些琐事套侯海的底牌。还租金是乔淮娟上周末来的筹码,绝不可能是侯海唯一的对策,他只信他自己,最有效的准备一定是留给他自己的。
“那误会可真多啊,小到餐桌上十几年频繁出现的我过敏的海鲜,哦,我记得我都去了你家好几年了吧,乔主任做饭的时候还能忘记我吃不了海鲜,特意给我准备海鲜饺子的饭盒。往大了说呢,前些年你们还逼我把工作给你们的女儿呢...”祝熙语抬腕看间,“真的太多了,我随便想想都能记起一大堆。我估计没时间听你们解开这些误会了,这也不是半天就能讲完的。”
侯海本就是迫于压力才来和祝熙语走这套怀柔政策的,他本质上其实很愤怒、很不甘自己向祝熙语一个小辈、一个他明明已经赢过了的战友的女儿低头这件事。
见祝熙语一句接一句地撕下他们之间的体面,侯海也看出她要的绝不是租金这么简单的东西,他也不绕圈子了,收起脸上刻意堆出的和蔼,身体微微后仰,注视着对面沙发上的祝熙语,“谈谈吧,你收手的条件。”
“条件?”祝熙语端起茶杯抿了抿,“租金本就是我家的,还给我是应该。至于其他的,既然误会多到你们都解释不完、解释不清楚,那就登报给我、给我父母道个歉吧。”
她抬眸看向脸色阴沉的侯海,丝毫不退缩,“不止《首都日报》,我会替你联系好全国各地的报社,每个报社连着刊登三天。”
侯海怎么可能答应,他虐待烈士子女这件事但凡落实下来,他这个厂长就别想当了,他也没想到祝熙语会提这个要求,“小语,你把我逼到绝境,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你明知道我不可能答应的。”
“答不答应是你自己的事。”祝熙语回视他,“过去十八年里,你们也没考虑过把我逼进绝路,我又该怎么办吧,我又凭什么以德报怨?我就这个条件,侯厂长接受不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凭这个。”侯海知道今天必须亮底牌了,他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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