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富生机且能够适应阳光下环境的生命体,或许能给母树带来帮助。
嗯?
刚刚将水袋封死,兜帽男便好似感知到了什么,伸手扒开土壤,捏出了一只身体被数根细小菌丝缠绕的甲虫。
他能感觉到,这只甲虫的身体正在发生剧烈的变化,它的行为在被控制,它的身体开始通过某种方式被菌毯所奴役。
但他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波动:
强大的真菌总是和感染脱不开关系的,仅仅他就知道十数种能够控制昆虫行为的菌类,也甚至曾在蘑菇林中见过哞菇,一种身体上长满蘑菇的牛类。
据说人类的世界,还会把一种冬天蛰伏在虫体内,夏天长出棒状菌杆的真菌作为奇药。
只要不是腐化,不是灵魂上的堕落,那就都和自然之中每日发生的事情一样——弱肉强食而已。
将水袋重新固定在自己的腰上,兜帽男踏步迈入菌毯范围之中,开始在菌毯之上奔行。
但菌毯既没有支撑他的步伐,也拖慢他的脚步,甚至连最基本的“黏脚”都没有做。
兜帽男的身影就好似一缕清风吹过,没有引起菌毯的一点儿反应。
这也是他对此处异状不甚在意的底气之一,目前只是菌毯所表现出的吞噬能力也好,感染能力也好,都奈何不了他,也奈何不了这片森林中真正的食物链顶端——那些强大的史诗种野兽。
兜帽男在菌毯覆盖的区域一边漫步,一边观察:
真菌状生命体似乎可以任意改变其柔韧性,其内部的蜂窝状结构让其可硬可软。一些从菌毯中伸出的结构,还会让他感到窥视感,似乎还有着感知的功能。
被感染的生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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