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了性命,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玉浅肆却从丁二的话里,琢磨出了其他东西。
她嘱咐大夫给丁二治伤,自己走到了瞳度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算浊,跟我走。剩下的人,原地待命。”
瞳度擅长察言观色,从细微处分辨人之所思,却一直摸不清自家司尹大人的路数。
“大人.真要去啊?”
方才这群禁卫军打草惊蛇,这暗道另一端,必然有人在守株待兔。万一那群人心狠些,堵了暗道,再扔点毒烟.这不是送死吗?
玉浅肆看着瞳度一脸不知该从何劝起的表情,故作惊讶道:“想什么呢?”
一边说着,随手解下一颗信烟扔进了地道里。
只听得一声闷啸由近及远,似是沉进了地底炸了开来。
“算浊,你眼神好,前面开路,仔细盯着冒烟的地方。瞳度,你跟着我押后记路,若是这暗道路过了某些人家的屋子,也一并记下来。”
玉浅肆吩咐二人的短暂工夫,只来得及向王嵩遥遥颔首。
王嵩清远的眸子微微动了动,叮嘱的话还堵在喉头,便被一连串的咳嗽抢了先。
待顺过气时,玉浅肆已经带人离开了。
他长舒了一口气,也不着痕迹地将心底的叹息一并吐了个精光。
再次昂首时,又是那个带着病态漠然,令朝臣胆寒的齐国公府小公爷。
“诸位大人,今日有贼子胆大包天偷走了陛下珍藏的前朝古画,惊扰了圣驾,圣人如今还在客栈歇息着。烦请诸位大人在这城中稍作休整,待御医确保圣驾安康后再一同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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