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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浅肆听到商赋地鬼哭狼嚎便有些头痛。不过商赋所言,也有几分道理,商辞的脉象做不得假。
若是商辞真的要陷害她,此刻应该寻个人将事情闹大才对。至不济也该寻个法子让皇帝也中招。而不是平白无故伤几个清流一党的人。商辞该知晓,以她的性格,即便同情心泛滥要救他们这群整日与齐国公府作对的人,也会让他们先死去活来一番。
商辞应当不会蠢到以自身性命为赌去陷害她。只是此事,实在蹊跷,不得不让人多想。
玉浅肆看向一旁:“孙医师如何看?”
“这商大人病得有些重,须得几服药才有效果。如今也不好移动,只能禀明陛下,再做定夺。”
玉浅肆望向伯懿,挑眉轻笑,指尖的玉里乾坤发出清越的撞击声。
余毒难清,不能随圣驾前往皇陵。陛下体恤,自然会留他在此处养伤。
脱离圣驾,便可自由活动。
可真是好巧啊。
巧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是否另有他事。
晨光熹微,玉浅肆与伯懿并肩而行。
“若你担心,我可嘱咐酒书留在这里,盯着商辞的一举一动。”
酒书是自己的人,与风家无关,是最稳妥的人选。
“我只是看不明白商家人,一个刻意接近,另一个却满含敌意。”
商辞此人,典型的儒生。信奉中庸之道。一个朝堂上都从不拔尖儿出风头的人,那日却在大庭广众之下点名风家兵刃一事。
即便是清流一党年轻一代里最被看重的人选,即便不能扳倒齐国公府,依着商辞的本事,未来也定是朝堂上不可缺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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