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而亡。”他声音发颤,腰弯得几乎要对折。
大理寺的仵作听闻年少成名的小仵作被关了进来,唏嘘之余,想来切磋一番。
“或许是提到了小张仵作再也不能做仵作一事,恐怕他是一时想不开”
玉浅肆冷冰冰道:“少卿大人,倒是挺会揣摩死人的想法。”
商赋连忙捂住嘴,不敢再多说一句。
那帮人还求自己拦着玉大人,他怎么能拦得住!若是玉大人待会儿非要冲进去杀人泄愤,他可是要第一个躲开的。都给他们说了多留意多留意,一个个地不上心!吃玉大人两刀就长记性了!
玉浅肆的目光如刀锋刮过,商赋的膝盖开始打颤。就在他快要跪倒时,忽听一声轻笑:“看来.”她的红裳扫过石阶,“与少卿大人做自己人,还差些缘分。”
伯懿匆匆赶到时,商赋的官帽早已歪斜到耳后,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黏在苍白的脸颊上。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上前,手指死死攥住伯懿的袖口,布料在他掌心皱成一团:“伯懿兄弟,求求你了“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随时会崩溃。
他从未见过商赋如此害怕。
想来商赋也是从未经历过如此大的场面,只因着平日里与提刑司走得近,便被推出来做替死鬼。
伯懿轻轻拍了拍商赋颤抖的手背,而后凑近玉浅肆耳边。他呼出的气息拂过她鬓角的碎发,声音压得极低:“我方才就想说,毒芹不是小妹放的,她很早就被关起来了。她以为是张以伦用来自尽的,所以才想先他一步,替他担下罪责。”
玉浅肆的唇角扯出一个弧度,却比哭还难看。
自然也不会是张以伦,他压根不认识毒芹。
是那个指使他陷害伯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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