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浅肆前脚刚离开,伯懿后脚就到了。
听闻她已入宫,眉头立刻拧成了结。
虞安宁将小鸟捧给他看:“伯懿哥哥可有办法救救这只小鸟?“
伯懿伸手轻触鸟喙,指节上的薄茧与坚硬的喙相触,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声音低沉,“办法有,但喂法不同,救法也不同。”
阳光透过枯树枝照在他侧脸,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米粒和虫子。”
一只笼中雀,抑或一只穿云鸟。
虞安宁咬着下唇想了想:“我不知道。这样替它选不好。”她突然眼睛一亮,“不如我都找来,让小鸟自己选?”随即又犹豫起来,“可若它贪懒选了米粒,日后丧失捕虫能力,后悔了怎么办?”
伯懿取来细布条,动作娴熟地为小鸟固定翅膀,“它的选择,它应当能承受结果。”他系紧最后一个结,“若你真没想好,就在它脚上系根长绳,能飞起来就行。等伤好了,解开长绳,让它自己选。”
说完,他望向窗外阴沉的天色:“郡主今日可有空?能否带我进宫一趟?”
虞安宁面露揶揄:“你是为了玉姐姐吧?担心她?”
伯懿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沿,节奏凌乱:“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大明宫。”
那座深宫,能吃人。
虞安宁想到了祖母和娘亲,不知该如何接话,只低头抚摸小鸟的羽毛:“我来找玉姐姐问用药一事,舅爷爷的病耽误不得,等我将药的事情解决了,就带你进宫去找玉姐姐,咱们俩做她的左右护法,护着她!”
伯懿:“那好,我就在宫门口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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