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请恕罪”他双手递还名帖:“静鼓击,宫门闭。如今鼓已过了百声,即便去宫内通传,也来不及了。”
虞安宁一把扯回名帖,丝绢制成的帖子在她手中皱成一团:“可静鼓还没停下来,怎么就不能入宫了?你何时见我入宫的时候还需要通传了?你若不放心,派人盯着我进了锦绣门总行吧?”
那中郎将油盐不进,反而开始指挥宫人准备关宫门。
她转向伯懿求助,却发现伯懿站在原地,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这种时候,你别发呆啊!”虞安宁也心急了起来,“快想办法啊!”
她们今早约好了一起去凌云阁,说明玉姐姐没打算在宫中过夜。
即便被绊住了脚步,也会差人来知会她一声才对。
即使她再神经大条,也觉得今日的事处处透着诡异,就好像总有人在拦着自己带人进宫找她一般。
“我想到办法了。”伯懿看向虞安宁骑来的马,正在一旁打着响鼻:“还真有一件事,需要郡主帮忙。”
*
玉浅肆猛地睁开眼,青色帐顶上绣着的缠枝纹在视线里不停晃动。
她下意识要起身,左脚却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一条乌黑铁链如毒蛇般缠绕在她脚踝上,锁链另一端深深钉入青砖墙缝,在烛光下泛着阴冷的光泽。
她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指甲陷入皮肉带来的刺痛让记忆逐渐回笼。她想起,自己在宫里,想到了关键处,然后.
她冷肃着双目,揭开床上的帘子,望向床对面的一扇屏风。
屏风后的烛火将人影投在素绢上,那人执杯的手势优雅得近乎做作,杯沿在绢面上映出新月般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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