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大公报》派去英国的第一步棋,还是中国人了解欧洲时局的一双眼睛,你身上可肩负着重大的新闻使命啊!”
沈从文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朝萧乾投去嘉许和期待的眼光,萧乾有些腼腆地低下了头,也笑了。
傅雷向前探了探身:
“对了,从文兄,《今日评论》的副刊是你编的吧?我近来每期都买,稿子选得有水平!”
沈从文谦逊摆手:
“不是我选得有水平,是他们写得有水平,在座的同济、钟书、冯至几位都给杂志写过稿子。”
傅雷点点头:
“钟书的几篇《冷屋随笔》文风真是辛辣,看完如同洗了一个冷水澡一般痛快。”
钱钟书一直缩在一个角落不发一言,突然听到别人对自己的夸赞,嘴角微微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仍旧抱着臂,低声说道:
“不过是几句牢骚话罢了,不值一提。我倒是觉得冯至的那封信写得好,其中对尼采的诸多看法都很中肯。”
傅雷点点头,表示赞同:
“没错,我也觉得那篇写得深入浅出,极适合入门。”
梁宗岱听到冯至的名字,骄傲地拍了拍安安静静坐在他身旁的冯至:
“那是自然,冯至的才华还用说什么!话说回来,我和冯至、傅雷三个在昆明碰上也算他乡遇故知了,我刚到海德堡学德文的时候,还是冯至带我去找的房子呢!这一晃也快十年了!我跟傅雷就更是不打不相交了,傅雷,你还记得我们在巴黎为了刘海粟的油画《玫瑰村》大吵一架的事儿么?”
傅雷严肃的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
“你说错了!哪里是大‘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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