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啊,那个、细菌战......”
“是这样啊。”
“我不想死、在这种地方、我不想死!”
“不要紧的,请你平静地深呼吸。”
“还有、没说完的话、有————”
这人烧伤程度不同,症状亦各异。
尚呈赤黑色的烧伤部位仍有神经存活,但青白化或碳化的皮肤已无神经残留。
“终于、想起来了、那家伙。火里、好烫、好烫。”
“........”
“然后、推开了、俺的、俺的——”
也就是说,即便完全拥抱那青白、黑的皮肤,伤患也不会感到疼痛。
我一边紧抱着那名哭喊的士兵,一边缓缓将药液滴入他口中。
“啊......”
“对,就这样慢慢睡吧。”
用注射器将全部药液注入他口中后,士兵的眼神逐渐涣散。
不多时,伤兵的呼吸变得浅弱,开始发出轻微的鼾声。
“什么都不要想了,安静地睡吧。”
“.......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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