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己家室，反倒是徐轩没什么防备之心，问什么就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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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轩想了想：“从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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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明呼吸微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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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跳在一瞬像是不断冒出气泡的水，无数绵密的东西从底层向高处不断冲击着，一下一下急速地叩击他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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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明嗓音微微发哑：“你从什么书里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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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轩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出来，但过一会他的唇又闭上：“我不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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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明闭了闭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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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指腹，种种猜测在脑海中成型，又被自己一一否定，他顿了半响垂眼，像是问徐轩也在问他自己：“我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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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秦修明也觉得自己有些偏执，精神力这种东西本就是千人千样，每个人都不相同，也有很多人精神力根本不具备凝成实物的可能，照样也是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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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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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日精神域狭窄，他就一日不安稳，他就是执拗，就是不甘，就要啃啃这块硬骨头，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去改变着一个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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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明想，哪怕他终其一生精神域都狭窄，他也想看看，到底自己完成了哪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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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轩眼睛里带着笑，他的语气笃定，像是说着太阳从东边升起：“你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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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轩看向秦修明，又好像不止是看向他，脸上是笑意：“你完成了自己一直想要做的事，然后开始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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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像是哄着孩子的睡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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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明失笑，他干脆坐在徐轩身边，语气淡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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