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麻烦?”
“那,余大人可曾告诉你,他借着酒醉,说了不少悖逆之言?下官不过是帮他醒醒酒。”
陈良淡淡一笑,眸中闪过冷意。
今日,他受了不少气。
心中火气正旺呢,若是这段齐河不知好歹非要惹他,他也不介意朝着这位上峰亮亮拳头。
“你真是冥顽不灵!”
段齐河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骂道:“你只顾自己痛快了,全然不管今后其他弟兄如何办案立足!你当余舱是多好的人?此人最是心胸狭隘,小肚鸡肠!你将他惹了,他日我们便会处处掣肘!你这……”
“段大人堂堂副指挥使,听令于陛下,还惧怕一个小小的侍郎?”
陈良冷笑:“我知段大人惧怕什么,这朝堂不是陛下的朝堂,是赵大人……”
“你住口!”
段齐河面色大变,伸手捂住陈良的口。
“你真是胆大包天!”
陈良一脸黑线。
伸手拨开段齐河的手,冷笑道:“我还真就不信了,我若是站在陛下这边,他们能奈我何!”
说罢,陈良跳下车,大摇大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