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张地喊道:“喂,里边的,你、你谁啊?”
门口二人,心底直发毛。而站在无头女尸棺材旁、背对着门口的齐逸,同样也是慌的一批。
双方僵在原地,背峙了好一会儿,汉子壮着胆,颤声道:“你、你、你...你转、转、转过来!”
“不、不对劲啊,虎哥,那、那家伙瘦得跟片纸一样,好、好像是那个、那个上吊死的小、小叫花...啊啊!!”
年轻男人突然感觉到左肩头被拍了一下,瞬间吓得尖叫起来。
“鬼叫什么,就这点儿胆子,还在衙门当差呢。”
说话之人声音阴柔且略显苍老,显然是先前那个鸡汤面‘四哥’。
“诶,我的个亲姥姥啊,四爷,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身穿一套绿色差服的年轻男人,右肩还扛着条死尸,他惊魂未定地埋怨道:“赶紧把门前的路修好吧,推车进不来,我们只好扛着死囚的尸身进来。您这一巴掌,差点把我的魂儿拍飞了哟。”
“嗤~”
被称作‘四爷’的阴柔男人,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从二人中间穿过,径直走进屋子,见背对着大门的齐逸,顿时“咦”了一声。
“这咋还诈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