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深不可测的国公爷,见儿子只穿了薄薄的单衣,眉头立马皱成了个‘川’字,抬手便要去脱自己身上的氅衣。
靳九思阻止了父亲的动作,随后扫了眼侍卫,靳千里当即心领神会、大手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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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清楚情况后,靳千里匆匆回到前厅,准备送客。
诸位前来贺喜的宾客,都看出国公爷神色有异,却也不好多问,便有礼有节地一一告辞。远道而来的京都官员与亲戚,则由一早就等候在外的马车,送往客栈。
贤王世子炎景初,表示自己有些不胜酒力,今晚就不回去了。双方本就是亲家,关系一直很不错,国公爷便应允了。
偃州巡抚梁仲道、布政使刘孚、白帝城知府陈翰轩,三位重量级人物则关切地询问起来。
此案涉及南城衙门,官面必然绕不过。国公爷倒也痛快,将事情大致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三位特地前来吃席的大佬,怎么也没想到,喜酒吃着吃着转眼就要变成白事了。
梁仲道新官上任,本就历经图治,想做出一番成绩。听闻此事后,甚是不悦。
陈翰轩担任白帝城知府已近六年,对东、南、西、北,四城衙门的令官,自是熟悉得很,哪会不知道那南城令官是个什么货色。
陈知府暗戳戳提醒了一下,南城令郑迎松的表姨父乃是当朝首辅。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跟点了炸药桶似的。梁巡抚勃然大怒,当即差属下去‘请’南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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