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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幅湘裙扫过乌木地板时,满堂喧嚣骤然凝滞——京城谁人不识永定侯府那株金尊玉贵的牡丹?
哪怕是败家的牡丹。
“岁岁!你怎么来了!”沈钧钰慌忙用广袖遮住案上散乱的骰子。
沈嘉岁纤指叩了叩檀木匣,前朝大家的春宫图簌簌滑落,春光散了一地。
“你怎么把我的画都带过来了?”沈钧钰大惊失色,慌忙去拾。
满堂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纨绔手中的玉骨扇“啪嗒”坠地。
“自然是用大哥的宝贝来抵你欠下的赌债!”沈嘉岁施施然落座,腕间翡翠镯子撞在骰盅上,惊得庄家倒退三步。
她用手挑起颗骰子对光细看,水银在玛瑙红的骰心里泛着诡谲的银光。
果然动了手脚。
沈钧钰额角沁汗,他记得上月醉仙楼斗酒,妹妹也是这样笑着灌趴了整桌纨绔。
“大哥向来自诩赌术高超,不知道敢不敢跟妹妹赌上一把?”沈嘉岁笑意盈盈。
“别胡闹了...”
沈钧钰话音未落,手中的骰盅已被沈嘉岁夺去。
素手翻飞间,三枚骰子如流星追月坠入了青铜骰盅。
“就玩最简单的猜大小吧。买定离手。”沈嘉岁抬眸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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