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在车辕中间:“姑娘三思!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恐怕不好听!”
“嬷嬷过虑了!”沈嘉岁摆了摆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元嬷嬷霎时面如死灰,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了上去。
在等马车过来时,萧霖的手悄悄摸向暗格。
那里藏着原主写的“愿效文君夜奔”的情笺,足够讹诈永昌侯府三间铺面。
她瞥了一眼身旁的沈嘉岁,不禁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萧公子。”沈嘉岁忽然用金簪挑起车帘,“听说你乡试时那篇《论君子》,是抄录自前朝大儒?”
萧霖指尖一抖,茶盏摔在织金毯上:“姑娘说笑了。”
“我书房有本《松斋笔谈》。”沈嘉岁指尖叩着车壁,“第三十六页的批注,笔迹倒与萧公子十分相似。”
冷汗顺着萧霖后颈流进衣领。那日他潜入侯府书房,确实在藏书里夹了伪造的借据。
在车帷缓缓落下的那一刻,沈嘉岁透过细小的窗棂,意外地瞥见不远处的身影。
那里,一名年轻的男子跨坐于一匹雄壮的大马之上,他那挺拔的身姿如同松柏,眉宇间充斥着冰冷的疏离感。
他的眼睛深邃如夜,闪烁着漆黑的光芒,就如同他身上那袭深邃的暗玄色长袍,袍上金银丝线勾勒出的图案若隐若现,随风轻扬,仿佛阳光下的水波荡漾,熠熠生辉。
忽然,那双乌黑的眼睛投射过来一道锐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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