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盯着那道新伤挑眉。
燕回时说是他的旧部,可这俩人靴底沾的明明是京郊红土——千里之外的北疆,哪来的赤壤?
“燕大人是要我…”沈嘉岁捻着腰间禁步的流苏,“养私兵?”
“沈姑娘说笑了。”燕回时掏出份盖着兵部大印的文书,“此二人因伤退役,按律该由原籍安置。”他指腹抹过“沧州”二字,“恰巧沈氏商行在沧州有马场,想让姑娘给他们找点活干,谋个生计。”
他口头上说的漂亮,自然不会告诉她,真相其实是为了给沈嘉岁暗地塞两个护卫,以便保护她的安危!
沈嘉岁恍然大悟。
前日她跟祖父哭诉马场总丢马,原是等着这出。燕回时连她家生意都摸透了,不愧是执掌刑狱的大理寺卿。
“工钱怎么算?”她故意刁难。
“管饭就成。”纪恩同拍着胸脯,“俺们吃得少!”
沈嘉岁噗嗤笑出声。
她记得原书中提过,这俩汉子分明是燕家死士,北疆战报里“燕帅帐下双煞”的名号能止小儿夜啼,到她这儿倒装起可怜。
既然燕回时有这个心意,她不领白不领,何况,空壳子侯府如今却是需要武功高强的护卫镇场子!
“人我收了。”沈嘉岁抽出帕子包了块桂花糕递过去,“先来侯府教教小厮练功再说。”
“遵命!”纪恩同、纪再造异口同声,嗓门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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