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地咬着后槽牙道:“就依大郎二郎所言,摆香案吧。”
薛锦艺就是在这声“摆香案”中昏厥的。
倒地时她瞥见晁氏眼底狂喜,忽然想起三日前母亲摸着新裁的玫红肚兜说:“艺儿,娘总要为你搏个前程。”
进府那日,她劝母亲安分守己,母亲怎么说的?”桑太傅与主母分房多年,总要续弦的。”
原以为是攀高枝,谁知竟是自荐枕席!
糊涂啊!
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桑府原想封锁此事,谁知欲盖弥彰。
府中仆役成群,疏忽之间,难免有流言蜚语泄露而出。
“你听说了吗?桑太傅竟然偷偷纳了一位寡妇作为侧室!”
“哎呀,桑太傅年逾五旬,竟然还有此等雅兴,纳妾之举,实在出乎意料!那位寡妇有何非凡魅力,能勾得桑太傅青眼相加?”
“我听说是那位曾经英勇救下永定侯的薛壮士的遗孀。此消息不过是我耳闻,并未亲见,不知虚实如何……”
“真是大胆妄为,居然攀附老者,行此肮脏事。”
“无耻之尤!臭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