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就回府取地契!”裴彤猛地站起,裙裾带翻茶盏。
沈嘉岁掏帕子擦拭水渍,忽觉腕上一紧。
燕倾城眼中跳着两簇火苗:“我要添道琉璃鹅掌。取三年老鹅,用陈酿醉上七日,剔骨时不能破半分皮…”她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前半生攒的念头全倒出来。
暮色染窗时,三人对着满桌杯盘狼藉笑作一团。
裴彤忽然指着燕倾城笑问:“都说燕探花文武双全,四载寒窗便夺了状元,可是真的?”
燕倾城脊背倏地挺直,眸中星河璀璨:“那年春闱放榜,大哥在武场练枪。报喜官追到校场,他枪尖挑着红绸还在舞梨花枪法呢!”
指尖不自觉抚上腰间玉坠,“主考官说若不是状元已是顶天,该给他封个'超品状元'才对。”
沈嘉岁手中茶盏微微一晃。
原主的记忆里,似乎从未出现过燕回时这般人物,就像有人执笔改写了命簿。
莫非,正因为燕回时的母亲也是穿越过来的,所以改变了剧情?
她忽然想起那日大理寺少卿温大人来府上吃酒,醉后嘟囔“既生瑜何生亮“,原来说的竟是这位燕回时。
若不是燕回时,他岂会一把年纪了还坐在少卿的位置上不动弹?
时也,命也!
裴彤绞着帕子轻声问道:“倾城,你可知令兄当年备考都读些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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