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裾。
紫莺提着裙摆冲进来,发间珠花都跑得歪斜:“姑娘!运河上十二艘丝绸船全着了火,说是半夜烧起来的…”她扶着雕花门框喘气,“连船板都烧成炭了!”
沈嘉岁指尖抚过袖口金线,悬了月余的心终于稳稳落回腔子里。
原书中这场大火本该在重阳夜燃起,如今迟了五日,倒叫她多折进去三千两银子。
不过,富贵险中求!接下来,便是她收割回报的时候了!
她弯腰拾起戏折子,漫不经心掸了掸灰:“让庄子上把最后三个地窖清出来。”
“姑娘!”四喜急得直跺脚,“外头绸缎商把戏楼围了三层,都说要见您!”
话音未落,前头戏台突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六个绸缎商你推我搡挤进后院,最前头的姚掌柜瓜皮帽都歪了,镶玉腰带卡在月亮门里进退不得。
沈嘉岁瞧着这群平日眼高于顶的商人,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诸位这是要包场听《锁麟囊》?”
“沈姑娘说笑了。”姚掌柜终于挣脱月亮门,掏出帕子擦着满脑门汗,“我等愿以市价三倍收购您手上的存货,低等生丝按二两银子算如何?”
廊下画眉突然扑棱翅膀,惊得众人俱是一颤。
沈嘉岁逗着鸟笼里的金丝雀,葱白指尖点在食槽上:“上月姚记布庄卖我杭绸时,不是说这些料子都过时了?”
“那时是姚某眼拙!”姚掌柜突然重重捶了下茶几,震得茶盘叮当响,“只要姑娘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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