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回来还回去,这就亏了30。
如果算上两倍杠杆,只了60块钱,就买入了原价120块的纱做空合约,于是原本的120块钱就可以买两张合约,涨的时候翻倍涨,跌的时候也翻倍跌。
那么当纱价格涨到180的时候,做空者财富清零。
涨到200的时候,就该跳黄浦江了。
这也是做空的人现在求爷爷告奶奶,感激涕零的把做空合约甩给陆博文的原因。
期货归零不是尽头,卖不掉的合约,那是真的会倒欠期货公司钱的,那期货公司的钱是好欠的么?根本等不到交割日就完蛋了,以后的涨跌跟他也没有关系了。
现在是商家和资本联合起来做局,一起抬高所有物价,这波顾砚声不出手,做空的人不跑路都得跳黄浦江。
众业公所外头,顾砚声呆在车子里,开车的是文彦。
顾砚声看了看手表,二点三十,“差不多了,开始吧。”
文彦点了下头,下车对着后面一辆车上的吩咐,随后把包交给了他们。
两个稽查科的新面孔一前一后进入股票交易所,交易所内人头攒动,都盯着上面黑板上挂出的股票最新价格。
而记者也已经到了,正对着几个股民做着采访。
股民现在的心情不太好,因为众业公所本就是英国人开的,能交易的也是些外商股票,而因为市政府的新政,这些外商的货运股票基本上都是跌的,简直跌跌不休。
“一边物价上涨菜价死贵,一边股票还跌,这日子简直要没法过了咯。”这是个上海大妈对记者的吐槽。
而期货那边则是高兴的非常高兴,狂喊涨涨涨,悲伤的简直跟丢了魂似得,面色惨白,整个人都会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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