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江嘞。”
“水平不行就承认,真要是看跌,那你买跌啊,不就发财了?”
“这叫看空不做空,你懂什么。”
司法处,顾砚声办公室。
股市的最新价格透过收音里的快报,传到顾砚声的耳朵里。
顾砚声喝着咖啡在想,他现在的做派怎么这么像老蒋。
老蒋是一边听战报一边听股市,他是一边办公一边听股市。
“.还在跌,纱期货的最新价格已经跌到了三十五块,冬天的纱价格居然还能跌到三十五块,股民们有福了,这个价格绝对是底部价格,现在买上一手纱,你赚上100块都有可能,股民朋友们,抄主力底的时候到了,千万不要犹豫”
听着收音机里传出的纱最新价,三十五块。
顾砚声拿起电话打给守候在众业公所门口的76号队员。
命令道:“早上给你们的单子,去众业公所柜台全部兑现掉,一张都不要留,速度要快。”
吴四宝的出动,傅肖庵仓库的被封,安排人故意在众业公所内部传播恐慌消息,势必造成股价下跌。
这一部分发生的事,也是顾砚声能掌控的全部价格波动。
至于剩下时间,纱价格是跌是涨,他都不参与,内幕消息,只拿确定性的收益。
“好的顾处长,我们马上去卖。”
“嗯,卖了你们就带着钱先回去,这里没你们事了。”
“好的。”
听到回复顾砚声挂了电话,重新拨号打给陆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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