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城市,我就不信没人倒卖纱,不管从哪个城市买,比从上海运,肯定是方便太多,而且还能提前到达。
能用钱解决的,我们用钱解决,用钱帮我们规避风险。
这样不仅整体的安全系数高很多,我们自己也省心,无非就就是把纱在上海卖掉,在延安再买回来补个差价的过程,是不是这个道理?
新四军如果附近能买到,也可以给钱让他们自己买,我们干脆一匹都不送,更省心。”
沈临深听的有些发愣,得组织下语言:“这个方法是肯定可行的,但这需要的钱同样不少,这纱在上海是这个价,到延安那一片那价格估计得翻倍,甚至还多,不是一点点差价的问题。”
沈临深觉得顾砚声可能不太明白那些城市的黑市价格有多黑。
“钱的问题,我来解决,这你不用担一毛钱的心。”顾砚声说的相当痛快。
这事情确实是沟通不畅导致,以至于组织上对于他的实力不够了解。
要不然就该给出最有性价比的解决方案。
哪怕价格翻倍,实际上算上人工运输成本,损耗,未必会比黑市价划算多少。
主要延安是真的穷,没有考虑过还有富裕仗可打,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人力的损耗就只能忍痛接受。
但顾砚声和陆博文他们来上海干嘛来的?就是解决这个问题来的。
现在遇到了,就该解决了。
“你有这么多钱?”
“有点,补个差价肯定够。”
沈临深被这痛快笃定的说话态度震惊,随即想到一个点:“那这么说来,这1000包纱的钱是你自己的,不是组织上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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