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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五个,八个,但是两个护卫出去接人了,还有一个在楼上陪他儿子玩,说实话,这保镖数量不少了,他一个南京来的,上海的房子又不久住,随行能带八个保镖来上海就不错了。”
八个保镖其实是真不少了。
一个月一个人支出就算二十块大洋,八个保镖,一年就得近二千大洋。
这还不算八个保镖出行本身就需要两辆车,加上陈箓他自己,家里人要是多一点,就得养四辆车起步,再加上吃饭什么的补贴,日常开销很大的。
这种外交的官员不像他们76号,自己人提供保护,一毛钱都不用,全部走办公经费就行。
外交,南京维新政府有个屁的外交,空壳子部门一个,别说油水了,连滴油都看不见,现在能养得起八个保镖,除了从自己总务部门能掏点钱出来,剩下的都得靠他当年在袁大头政府和国民政府当官时留下的家底。
“看来我还得招点保镖。”顾砚声思索道。
丁墨邨失笑,“你那的人还少啊?”
顾砚声家里二十多个保镖,光养人一年都得六七千大洋。
唉,顾砚声叹气,“这钱总得呀,该该挣挣,忙活了这么久,白忙活,太可惜了。”
“是可惜。”丁墨邨也叹气。
顾砚声说道:“关键现在这件事难办了,三井那边依旧要药品,可现在商人把南洋的黑人得罪狠了,想挣这钱,我就得想别的主意。”
“这确实是个问题,搞过这么一次,奎宁的走私药断货都有可能。”丁墨邨眉头也拧起来了,想了想说道:“要不换个地方?从南美那边搞药?”
“那也太远了,还得给他们配几个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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