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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说起这件事,傅肖庵也面色阴霾,“现在军统的做法是越来越猖狂,以前在路上杀人,顶多打个伏击,现在都敢冲进人家家里杀人了,再过几天我看他们都敢冲进市政府来搅个天翻地覆。”
“所以啊。”顾砚声语重心长道:“没办法,谁知道军统下一个目标是谁,扪心自问,我有可能,傅市长你是不是更有可能?
你的酒谁买的?哪买的?采买的渠道会不会太固定了被军统盯上?那借你的手不就到了我的家里?
军统在酒里下毒,那是有前科的,你忘了?”
砒霜,忘个屁,傅肖庵因此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呢。
现在理解顾砚声了,“你是够谨慎的,小心点也没错,但那瓶酒是我的藏酒,我家里带过来的,军统下哪门子的毒?
给你带的酒我能去大马路上现买?”
顾砚声不以为然道,“是么?老实说,你要是下班路上随便找家店现买,我还真觉得挺安全。”
“.”傅肖庵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
这话是真没错。
“唉,被军统这帮瘪三搞的我们家宅不宁,行,就喝你的酒,下次我也不送酒了,你干脆把酒还我,我带回去自己喝,反正你肯定不会喝,给你也浪费。”
顾砚声笑笑:“那不行,喝不喝是我的事,送不送你的事,说,找我什么事?”
说正事,傅肖庵沉声道:“兴亚院出的这个提成三成税收这个事,你知道我负责的是和租界的贸易往来,本来就难,现在军统又一直在捣乱,恐怕完成很有难度。
不止是我,其他几家也是这么认为。
按道理来说,发展经济肯定是多开工厂多做贸易,但你看现在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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