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华兰耳根微红,却并未眼神闪躲,规规矩矩的蹲膝回礼,甚是端庄大气。
其声似三月微风,清脆而不失柔和,轻轻划过耳畔。
“子川兄。我观你文采斐然,更有欧阳文忠‘文章太守’之风采。待杏园探花日,弟当携平山堂前桂,酿作蟾宫第一香。”盛长柏引经据典的说着吉利话。
杏园探花指的是进士及第后游宴的过程,平山堂桂树则是扬州城的一处名胜古迹。
盛长柏虽是十二三岁,阅历不佳,可到底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又天资上佳,说起吉利话也很是耐听。
江昭一笑:“共勉之。”
“昭哥哥。”盛华兰脸颊微红,悄悄望了望周遭,拍了拍自己的弟弟:“华兰问过父亲,说是贡院清寒,科考容易分心。”
说着,盛长柏连忙送了一个包袱过去,盛华兰紧接着说道:“华兰特意绣了一对护膝,一对护手与一个锦鲤荷包,祝昭哥哥一举金榜题名,蟾宫折桂。”
自从十月插钗议亲,定下了婚事,盛华兰就托弟弟送了香囊,江昭事后也有回礼,两人却是亲近了不少,是以称呼“昭哥哥”,而非“江公子”。
“劳华兰妹妹费心!”
江昭温和一笑,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说着,他望了一眼佳人绣制的荷包。
上锈“莲登科甲”,莲即连,内塞桂花干,寓意折桂。
“有心了!”饶是江昭观政五年,却也为之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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